,与身下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可他依旧在挣扎,手腕上的锁链割开了他的血肉,血肉外翻,他却被压得死死的,根本无法挣扎。而与他不同的是,身上的人反而因为后入更加轻易的插进了他的身体。
他的身体每一处都传来疼痛,反噬的疼再度压了下来,穴口的疼,手腕的疼,身上每一处的疼都要将他折磨到崩溃。
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么对他?
他疼的声嘶力竭,他的尊严被磨灭,他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。
值得庆幸的是,他又晕厥了。
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,他对钥匙低声道:“如果再来一次,让我死吧。”
他再一次醒来,叶落正打算把药递到他的嘴边,他伸手要去拿,却直接打翻了那药碗。
静了片刻,果然不出他所料。
柱体插进了他的身体,生生撕开了他没愈合的伤口,锁链没有再割伤他,因为手腕的纱布,但是没有改变的是穴口依旧被插了进来。
金色的血从穴口流出,裹上了插进来的柱体,带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内壁。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柱体,每次柱体抽出都带动着金色的血液流淌出穴口,滑落大腿,滴在床单上。
他死死抓着床单,疼痛依旧让他将难堪的惨叫溢出了口。
滚烫的液体再度射到了他的身体里,温热的,将他的穴口和甬道塞得满满的,随着柱体的抽出,血水裹着液体淌过了他的穴口,滴落在了床单上。
他就那么躺在那里,所幸这次他还有点力气,挣扎着把自己缩到了床角,突然有个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,掰开了他咬住自己嘴唇的牙齿。
“放开……放开——!”他的声音嘶哑,用力的拨开她的手,他有好多怨恨,可临到嘴边,他又说不出了,他只是想离开这里,无论是怎么离开这里,这样屈辱的境地,全然诠释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。
他以为那人还会再来一次,但是人走了。
他笑了,笑出了泪,他又一次用了七绝,断。
虽然他还是没死。
他不知道过了多久,即便是度日如年,但他能猜到还没有那么长。
这一次他有了一床被子,整天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。可也只是想,而已。
他清楚的知道了,一日三次,就像凡人一日三餐一样准时,因为墙上挂了一个钟表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个钟表,让他准备好被插吗?
想到这一点,他竟是笑了,但是充满讽刺。
铛——
被子被放到一边,他被抬起了双腿,露出红肿,伤口都没愈合的穴口,插了进去。他死死地抱住被子,把头埋在了里面,穴口一次次被插了进来,他难堪的惨叫被自己压在了被子里,他整个成一个弓状,穴口被进入的也更顺利,这一次的情事也结束的更早。
直到结束,叶落要给他上药,他就那么躺在那里,不让自己做一个动作,即便穴口被手指插入让他疼得浑身战栗,可这也比柱体插进来要好得多。
窗外突然下起了雨。
嘀嘀哒哒嘀嘀,敲打着封闭了一切的窗。他挣扎着去摸墙上的窗,疼痛从下身蔓延,他又栽倒了床上。
长发散落在肩头,衣服垮在身上,露出满是咬痕的上身和污浊的下身。他突然想去淋这一场雨,想让雨水洗刷自己。可是他连起身开窗都做不到,钟声敲响,门被打开,雨声传了进来,湿气也被带了进来。
脚步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,他被抚摸着脸,直到一个强势的吻夺去了他所有呼吸,他被压在床上,衣服散落在地上的声音,门被关了上去,雨声被隔绝在外面,唇舌吮吸的声音更加清晰,直到双手又被锁在了床头。
他被咬住了喉结,直到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,他有些怔愣,但很快就被疼痛的感觉覆盖了,这算是残存的一丝温柔吧,知道他会因为自己的叫声而觉得不堪。
穴口一如既往的被柱体的插入而撕裂,金色的血从伤口渗出,包裹住了插进来的柱体,叶落附上了他的腹部,那里此刻被包裹住的柱体撑着鼓起,她双手抱住了他,呼吸渐渐接近,因为抽插的频率低下来,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。
她没有听见呻吟,更多的是疼得惨叫。
不知为何,她突然抽身离开,钟离来不及多想死死抓住被子,很快她开始给自己上药,随后转身准备离开,他叫住了她:“可以带我,去清洗一下吗?”
这是十几天来,他第一次说话。
他被带到了浴池,叶落出声道:“你的伤口还没好,还是不要下水了。”
“我的伤口会好吗?”钟离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。
他原以为接下来又会被侵犯,但她只是带着他下了水,给他清洗着身体,沾了水的伤口的确很疼,但是他竟然开始习惯了伤痛。
他回到了床上,盖上了被子,在雨声逐渐睡去。
直到双脚被抓住,一碗腥苦的药让他立刻挣扎着就要往后退去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