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问桓息:“他怎么了?桓哥。”
桓息面露尴尬,觉得这事也该和韩子瞻说说,他俩同龄应该更好说话劝导,于是干咳一声:“咳,你哥上卫生间,正好碰见我跟别人一起解决事情……可能吓到他了,你俩是兄妹,你帮我开导开导他,别又欺负你哥。”
韩子瞻听了恍然大悟,但是听到后面那句就很不乐意了:“什么欺负他,明明是他一直欺负我!”
“行行行,你别气他就是了,他心情不好你让让他。”桓息敷衍地应着,拍拍她的肩膀,“我先去洗个澡,晚点来看你开导结果。”
韩子瞻小嘴一撇,但还是来到韩子随门前:“开门,不然我就告诉桓哥你喜欢谁。”
房里噔噔噔出现脚步声,门一揭开就是韩子随半掩的脸,他瞪着发红水润的眼睛,挥着拳头朝韩子瞻恶狠狠道:“你皮痒了是吧?”
韩子瞻心里有点犯怵,毕竟韩子随学过跆拳道防身术的,往常挨过不少揍,她也就是嘴皮子硬而已。
“不就是撞见了吗?桓哥一向是这样,有什么可伤心的。”
“你懂个屁,滚,别来烦我!”
说着要把门关上,韩子瞻看他那欲哭的样子心里烦得很,又没办法,毕竟一直以来他俩都是拌嘴吵架的,安慰这事没做过。
“你再这样肯定会被看出来的,你看,我就知道了。要么你就勇敢点告白,要么你就找个别的对象喜欢,多谈谈说不定就放下了。”
回应她都是一记门板。
韩子瞻烦闷地抓了抓脑袋,无计可施,想着今天加的oga姐姐,就打定主意去问问oga的事情。
而房内韩子随满脑子想的都是卫生间发生的事,他本以为他可以不在乎桓息那些事,但真遇到了却是心痛的要死。
他知道桓息只拿他当弟弟看,却没有一点办法,他现在就像陷入了死循环。
喜欢一个人好难,放弃喜欢一个人好像更难。
“你怎么……就不能喜欢喜欢我……”
韩子随将脸埋进臂弯,声音哽咽暗哑得不行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太激动还是什么,韩子随觉得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,他感觉有点不对劲,开始起身要去床上,但是腿有点支撑不住,渐渐地他瘫倒在地上,浑身没劲又发热,呼吸忍不住快了起来。
他知道自己的发热期一向不稳定,但是这来的太突然了。
本来就因为桓息的事情很难过,现在发热期来了更是让缺乏安全感的韩子随觉得委屈得不行,情绪一下子崩溃,让他哽咽啜泣起来。
韩子瞻回了自己房间并没有发觉这一切,还在跟自己的oga姐姐聊的热火朝天。
桓息一出浴室就闻到一股白桃oga味,虽然没那么浓郁,当他立刻察觉不对劲,于是去敲韩子随的门。
“子随,你没事吧?”
没人回应,桓息侧耳贴门听,好像听到了哭声,吓得桓息取了备用钥匙把门给打开,浓郁的白桃味立马包裹了桓息,他一眼就看到蜷缩在地上的韩子随,上前立马将人抱起放到床上。
韩子随抓紧桓息的浴袍,哭的鼻子都红了,浑身发颤却还是咬牙不在桓息面前哭出声。
桓息忍着被oga信息素勾出来的燥热,一时间汉涔涔的,转头看着门口闻声而来的韩子瞻说道:“子瞻你去客厅的抽屉拿抑制剂来。”
韩子瞻担忧地看着,但是看到韩子随可怜巴巴的紧抓着桓息的浴袍,一转念心下一横,就哐的一声把门合上了。
桓息错愕不已,也不知道这破小孩在搞什么名堂,还没开口问,就听门外的韩子瞻就说:“桓哥,你帮我哥解决一下呗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!”桓息阴沉着脸,声音里隐隐怒气,“你哥都这样了还开什么玩笑!滚去把抑制剂拿过来!”
韩子瞻咽咽口水,也是挺害怕的,但是为了自己哥哥豁出去了:“桓哥,我哥这么伤心你就是主要原因,你都不可以帮他一下吗?”
“这是两码事。都什么时候怎么还胡来?”
桓息看着怀里不停发颤啜泣的人,心里像被揪了一样难受,暴躁的不行,只得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韩子随。
“帮……帮帮我,求求你……呜……”
韩子随颤着手把自己衣领拉开,漏出了后颈的泛红肿胀的腺体。
桓息被韩子随的信息素勾得理智与欲望相互拉扯,看着那肿胀诱人的腺体,还有韩子随那张脆弱稚嫩的脸。
桓息没忍住咽了口唾沫,深吸一口气,调转头朝门口喊到:“韩子瞻你个兔崽子,你给老子等着!”
说罢,揉了揉韩子随的头,哑着声音说道:“没办法了,我只能给你临时标记,可能有点疼。”
韩子随脑子一片浆糊,闻着熟悉的白兰地,挣扎的渴求更多白兰地,他拽着桓息的浴袍,在桓息嘴角咬了一口,整个人像是喝醉了一样,软糯的声音轻轻含着蜜一样。
“……甜的。”
桓息愣了愣,眼神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