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明天我没有时间,明天上午我要去总指挥部开会。”陈经理又说:“总指挥部离这里很近,我走着过去,我把我的车留给你用,我让小来明天一早送——,”
陈经理刚说到这儿,屋门突然打开了,进来一个青年女子,她不分青红皂白,开口就说:“陈铁山,你从北京回来,也不去找我,原来是把夫人带来了?”她说到这儿,把头转向林娜娜,说:“你就是程媛媛吧?陈经理跟你谈离婚的事了么?”
这时,陈铁山的脸一下子红了,不一会儿,又变得铁青。他绷着铁青的脸,对进来的青年女子吼道:“兰花,你胡说什么呀?这是我们公司的书记,她在与我商量工作的事情,我现在请你离开!”
青年女子有点半信半疑,问林娜娜:“你不是程媛媛?”
林娜娜从青年女子的说话中,猜测出了是怎么一回事。她非常严肃的对她说:“我叫林娜娜,是华政二公司党委副书记。我正与陈经理研究工作,你不敲门,擅自就闯进来,有点太没礼貌了吧?”
青年女子对林娜娜的指责还有点不服气,说:“我哪里知道这么晚你们还研究工作,况且,陈经理是我男朋友,我又有这屋的钥匙,所以开门就进来了。”
林娜娜听了青年女子的辩解,觉得自己十分尴尬。她没好气的对陈铁山说:“陈经理,我回屋了,请你处理好——”林娜娜没有把话说完,头也没回,走出陈铁山房间。
林娜娜刚出门,就听屋里陈铁山大声说:“你在我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呀?你走吧,不要再找我了?”
“你回北京前,怎么跟我说的,你回去办好离婚手续,回来与我结婚,你忘了?现在反悔了,又想让我走了?我不走。”青年女子不依不饶的说。
“那好,你不走,我走。”陈铁山说着就要出屋,林娜娜听到这儿,紧走几步,回到自己房间。
陈铁山出屋,找司机小来去了。过了大约半小时,那女人自觉没趣,走出陈铁山房间,回自己住处了。
林娜娜回屋后,收拾好床上的衣服,顺势就躺在床上。她有点心烦意乱,工作还没开展,就遇上陈铁山这档子风流韵事。她作为主抓党纪政纪书记,怎样处置与自己职位相当的陈铁山,还真是棘手问题。她怎么管?她有点不知所措。她觉得口渴,起身,拿起桌子上的保温杯,一饮而尽。她坐到沙发上,打开电视,用遥控器胡乱播着电视频道,没选中一个要看的节目。她索性关掉电视,上床睡觉。
她躺在床上,怎么也无法入睡。一会儿,那个叫兰花的青年女子找到她,让她替她做主,她把青春献给陈铁山,不许陈铁山抛弃她。一会儿,程媛媛又浮现在眼前,仿佛让她告诉陈铁山,为了孩子和家庭,必须立即悬崖勒马,要和兰花一刀两断。
她正在左右为难时,突然,床头柜上电话机的铃声想起来。她以为是陈铁山打来的电话,要向她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。她拿起电话,是个男人的声音,不是陈铁山的声音。对方告诉她:需要不需要夜间服务,价格优惠,免费赠送夜宵。
林娜娜觉得人格受到极大的侮辱,对着话筒说了一句:“不需要,”便使劲地挂上电话。
林娜娜从床上跳起来,走到门口,把挂在屋里‘请勿打扰’的牌子挂在屋外门把上,她关好门,又把屋内门上的插销插好,才上床躺下。
第二天,林娜娜在方铁和饶兴的陪同下,分别视察了这两个项目部工地。林娜娜向他们布置了选举党支部委员的工作,她希望就在这一两天内完成,回京后及时报告党委批复,让他们尽快开展工作。方铁和饶兴都向林娜娜反映,晚上,在项目部里有玩麻将赌博现象。林娜娜说,要想刹住这股不良之风,我们就要开展起丰富多彩的业余文化生活。我与陈经理说一下,是否能给项目部拨点资金,建立起项目部图书馆。赌博的事情,先从党员做起,如果发现党员参与赌博,一律要给予党纪处分。对待群众,要把他们引导到正当的文化生活中来。比如,开展群众性的各种棋类比赛,摄影比赛等等。我们只有通过工作,把职工的业余文化阵地占领了,社会上的不正之风才会失去市场。
林娜娜在第十项目部吃完晚饭后,特别嘱咐饶兴,项目经理是党外人士,要注意搞好团结。要注意围绕生产经营开展党支部的工作。林娜娜把工作和急需解决的问题都安排妥当,才回佛山旅馆。
林娜娜回到房间,洗完澡,正准备打开电视,看新闻联播,听见有人敲门。她走过去开门,看见陈铁山站在门口,说:“陈经理,找我有事。”
“我想跟你谈谈昨晚的事。”陈铁山说。
“进来说吧,”林娜娜把陈铁山让进屋。
陈铁山进屋坐在外侧沙发上,林娜娜坐在里侧沙发上。陈铁山欠着身对林娜娜说:“昨晚,真对不起,让林书记难堪了?”
“我倒没什么,你这么做,让程媛媛怎么办?”林娜娜埋怨他说。
“我今天找你,就是想跟你谈这个事的,我希望林书记能给我保密,不要把这件事对公司领导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