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一想到小家伙身上还湿漉漉,贺舟忍不住拧起了眉头,“小白,你不许贴过来,我要给达达吹干毛发,这样湿漉漉的,达达很容易感冒生病的,咱们的账一会再算。”
&esp;&esp;暨白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大抹布情不甘意不愿的挪开了身子,但是他这个尾巴牢牢的圈着贺舟的腰肢,颇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阵势。
&esp;&esp;贺舟把小奶团吹干以后,便把达达放入了摇篮里面,小家伙嗅着那熟悉的味道,它那紧绷的神经逐渐缓和了下来,他在软垫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,喉咙里发出了舒舒服服的呼噜声。
&esp;&esp;他跟着爹爹出去冒险,睡的是爹爹的背包,虽说待在背包里很安全,但是,这背包哪能跟他的小床相提并论啊!
&esp;&esp;贺舟安抚好达达以后,这才肯理会暨白。
&esp;&esp;自知理亏的暨白哪里敢吭声呀,他只能够牢牢的跟着贺舟,在贺舟身后充当着小尾巴。
&esp;&esp;贺舟把人领去了主卧,他双手环抱着,审视的目光在暨白身上扫荡着,“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?”
&esp;&esp;贺舟这一上来就是送命题。
&esp;&esp;暨白:“……”
&esp;&esp;暨白唯恐应答不当,当场就给出了“标准答案”,“我哪都错了!”
&esp;&esp;“具体呢?”
&esp;&esp;暨白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见状,暨白赶忙贴了上去,用尾巴缠着他的腰,毛茸茸的脸颊一个劲的磨蹭着他,“我不应该惹粥粥生气的,对不起,我只是想要减轻粥粥的负担,不希望粥粥太过辛苦,我只是太心疼粥粥了。”
&esp;&esp;“回来的路上,我买了粥粥爱吃青提葡萄,那葡萄正放在冰箱里保鲜。”
&esp;&esp;贺舟正想开口回怼,他一抬眸便看见暨白那一双湛蓝的眼眸,那湛蓝的眼眸宛如清澈透亮的海水,谁能够抵得住这样真诚的眼睛啊!
&esp;&esp;贺舟:“……”
&esp;&esp;犯规!
&esp;&esp;这完全就是犯规!
&esp;&esp;最关键的是—暨白就是一副大猫的模样。
&esp;&esp;贺舟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谁能够拒绝猫猫啊!
&esp;&esp;贺舟眼底闪烁着动摇之色,刚好给暨白逮到了实打实的破绽,暨白更卖力的跟他贴贴了,那柔软的大掌紧紧的贴着他的掌心,“粥粥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,是我让你不开心了。我、我只是想要让粥粥开心,我见不得粥粥操心的模样……”
&esp;&esp;贺舟:“……”
&esp;&esp;暨白主动的把脸贴了过去,“粥粥实在不满就打我吧,我不会有半句怨言的。”
&esp;&esp;贺舟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他撇了撇嘴,嘟囔道:“我打你做什么?”
&esp;&esp;“我让粥粥担心了,粥粥打我是应该的。”暨白深情款款道。
&esp;&esp;不得不说,这茶艺谁不会呀!
&esp;&esp;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暨白一下子就开辟了新的赛道。
&esp;&esp;虽说贺舟心里有气,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恼恨了暨白,他更多的是担心暨白的安危,生怕暨白在外面遭遇了什么意外,这才惶惶不安。
&esp;&esp;暨白这一招以退制进,算是把刀子嘴豆腐心的贺舟拿捏明白了。
&esp;&esp;贺舟紧紧的抿着嘴,破罐子破摔的埋入了暨白的怀里,贺舟揪着他那细长的毛发,“我真是最讨厌你这样了,一点话都不听!”
&esp;&esp;“我明白粥粥是担心我的安危,但是,我这不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吗?我连油皮都没有破。”暨白耐心的跟他做着思想工作,无论是在狩猎场刷榜,还是给人做安保,这都是来钱更快的方式。
&esp;&esp;“但是,你的毛毛都打结了,你在外面肯定过得不好。”
&esp;&esp;暨白的兽形是一只雪白的布偶猫,那雪白色的毛发一点都不耐脏,他出去的时候还是一只雪白的猫猫,回来的时候已经成一块破抹布了。
&esp;&esp;贺舟正是知道这一点,在平时给他打理毛发的时候,那叫一个格外的注意,猫猫的毛发想要飘逸柔顺,那主人必须勤打理,勤梳毛,洗澡,按时上护发素,耐心的打理,稍有一个注意,猫猫就变成破抹布了。
&esp;&esp;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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