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怎么?你是心虚了吗?你很久都没有主动亲亲我,以前在家的时候,你不是很喜欢亲我的吗?现在有了小猫以后,我便变得不重要了……”
&esp;&esp;暨白那双哀怨的眼神在贺舟身上扫荡着,他就差没明晃晃的来上一句,“粥粥,你真是只见新人笑,不见旧人哭啊!”
&esp;&esp;贺舟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他轻咳了一声,赶忙急切的贴了上去,在暨白的脸颊上飞快的啄了两下,“亲了,小白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。”
&esp;&esp;暨白漫不经心的摇晃着尾巴,那修长的尾巴微微拍打着被子,“那跟闻璟比呢?我是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?”
&esp;&esp;瞧着他这副醋里醋气的模样,贺舟不免得觉得有几分好笑,他磨蹭着暨白软绵的毛发,在暨白的耳畔低喃道:“你怎么想到跟阿璟比呢?你们是不一样的!”
&esp;&esp;“哪里不一样了?”
&esp;&esp;这小子对你的司马昭之心,那真是路人皆知!
&esp;&esp;贺舟歪了歪头,耐心的跟暨白讲解着,“阿璟对我来说,更像家人一般的存在,但是,小白并不是。”
&esp;&esp;暨白轻抵着他的额头,那湛蓝色的眼眸宛如浩瀚的星海,仿佛只要跟他对视一眼,便会被他深深的吸引过去,那低喃的声音宛如海妖声声的蛊惑,“那我是什么?”
&esp;&esp;贺舟的手指卷着暨白修长的毛发,那洁白的毛发在他的指尖不停的转着圈圈,“小白是我最重要的人,是在我最需要时给予我力量的人,其他人都不能够替代小白的位置。”
&esp;&esp;小白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的“人”,小白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温暖的“人”,两者的意义是不一样的。
&esp;&esp;“真的?你不会在故意哄我开心吧?”暨白注视贺舟的眼眸,试探性的询问道。
&esp;&esp;话音刚落,他又低声的喃喃,“就算是骗的,我也甘心了。”
&esp;&esp;贺舟哑然失笑着,反问道:“我为什么要骗你?我家的小白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小白,哪怕猫猫那么多,但是,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小白了。”
&esp;&esp;你就是最好的。
&esp;&esp;暨白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哼,小嘴跟抹了蜜一般,专哄他开心!
&esp;&esp;暨白当即就把话茬子绕了回来,“那你今晚不许赶我走。”
&esp;&esp;“好好好,不赶你走。”
&esp;&esp;见贺舟把话应了下来,暨白的心这才妥帖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睡吧。”
&esp;&esp;许久,暨白听到了贺舟平稳的呼吸声,他微微垂眸,映入眼帘的是贺舟毫无防备的睡颜,橘黄色的灯光打落在贺舟身上,仿佛给他披上了一件橘黄色外套。
&esp;&esp;伴随一阵刺眼的亮光,暨白恢复了人形的模样,他宽厚的手掌牢牢的握着贺舟的掌心,那道不明的情愫汇在他深邃的眼眸里,“我、我可能过段时间就会离开了,可能这个时间会来得很快,也有可能会缓上一回。”
&esp;&esp;那鸦羽之下的眼眸蓄着化不开的坚冰,“我有一点庆幸,还好我没有告诉你整个事情的始末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什么都不用知道,你尽情去做自己就好,我不会把你卷进这样危险的事件里,我要你自在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,按照自己的节奏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。”
&esp;&esp;暨白轻抚着他柔软的发丝,微凉的指尖贴着他冷白色的脸颊,“我是不会把自己的软肋,无遮无拦的露在别人面前的,我会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,就像我们从未交集过一般。他们在等着我回去,我、终究是要回去的,待事情尘埃落定后,我会把你接回去的。”
&esp;&esp;说罢,他轻啄着贺舟的额心。
&esp;&esp;暨白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,“这是我第三次以人形与你相见了,当我们第四次再见时,我会把你彻底的抢夺过来。”
&esp;&esp;只听见“咔”的一声,暨白卸下了贺舟手腕上的智表,他轻车熟路的拆开了智表,给智表植入了定位芯片,随后他把智表重新戴到贺舟的手腕。
&esp;&esp;暨白半倚在床上,打开了利奥的通讯器,他修长的手指快速的输入了字符,联邦的前身是帝国,因为联邦走得是和平宪法的路线,以国王交出军政大权的方式,使得总统获得了国家的军政大权,从此国王便成为了国家里毫无实权的吉祥物。
&esp;&esp;他通过利奥的通讯器直接侵入了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