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的作用下,直接睡死了过去,陷入了冗长的梦里。
&esp;&esp;梦中他在酒吧的舞台上对戴着日式狐狸面具的岑雩一见钟情,他和姜欢他们打了赌,要摘下岑雩脸上的那张面具。
&esp;&esp;然后他和岑雩在洗手间里打了酣畅淋漓的一架,他像个无赖一样抱住岑雩的腿,撒泼打滚:
&esp;&esp;“不打了不打了,我打不过你,但我摘了你的面具,所以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。我叫孟鹤兮,以后就是你男朋友,你叫什么名字?”
&esp;&esp;刚刚还跟他打的你死我活的人俯身亲吻他流血的嘴角,低声蛊惑:“岑雩。我叫岑雩。”
&esp;&esp;接下来的画面就变得旖旎,他们眨眼到了绿萝湾的别墅,拥抱、亲吻、做……岑雩因为他而晴动失控,提前进入发晴期。
&esp;&esp;“你标记我吧,标记我,岑雩……”
&esp;&esp;他献祭般将自己的脖子送上去,露出alpha最重要的腺体,求心爱之人将他彻底标记。
&esp;&esp;岑雩红着眼尾,不住地亲吻他的腺体,牙齿一下一下从那寸皮肤上擦过,像是在寻找最适合下口的位置,却迟迟没有真的行动。
&esp;&esp;这样的举动对孟鹤兮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,他乞求向心爱之人臣服,对方却不愿意要他。
&esp;&esp;“孟鹤兮,我标记不了你,你是alpha,我也是alpha,alpha无法标记alpha,你忘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