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喷香水，但玲晶每次洗衣服都会往洗衣机里放一点特制的岩兰草凝露，他的衣物上都有淡淡的香气。岩兰草有镇静安定作用，和陆之奚的体温融在一起，让她迅速地平静下来。

&esp;&esp;平静是平静了，但也没了困意，她试着再次入睡，偏偏就是睡不着。

&esp;&esp;陆之奚已经躺入被子里，闭上了眼睛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陷入睡眠。

&esp;&esp;房间里变得很安静，半晌，她小声叫了声：“之奚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？”他回应了。

&esp;&esp;“你也睡不着吗？”

&esp;&esp;她说话声音轻极了，像幼儿园睡觉时间说悄悄话的小朋友。

&esp;&esp;“你想不想”

&esp;&esp;陆之奚睁开眼看着她，明知故问：“想什么？”

&esp;&esp;“那个。”

&esp;&esp;这么晚了，蒋萤有些不好意思，但又有点儿躁动。

&esp;&esp;月光从窗子里漏进来，陆之奚枕在她身侧，脸庞浸在朦朦胧胧的夜色里，像一幕颗粒度拉满、褪色模糊的电影画面，只有那双清澈的眼睛闪动着光，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。

&esp;&esp;“说清楚，萤萤，你想要什么。”

&esp;&esp;他声音温和，像是在鼓励她。

&esp;&esp;蒋萤呼吸有些迟滞，心跳变快，片刻才小声说：

&esp;&esp;“我想坐在你脸上。”

&esp;&esp;第12章 偷看

&esp;&esp;陆之奚浓密柔软的发丝沾上了水，长长的睫毛也湿了，小幅度地扑闪着，像被露水打湿的羽毛。

&esp;&esp;蒋萤将手插进他的发间。

&esp;&esp;陆之奚抬眸看她。

&esp;&esp;黑夜让他的瞳色变深，半藏在眉骨的阴影里。

&esp;&esp;暗流涌动的渴望。

&esp;&esp;“喜欢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