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,为自己清洗,省了秦铎也很多力气。
&esp;&esp;洗净后,飞光从水池中出来,甩掉水珠,白马通体雪白,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,像纯净无暇的月光,也像洁白的新雪。
&esp;&esp;御马司侍者眼中惊羡不断,毫不吝啬夸赞:“好漂亮!好俊美!大人,它完全符合您的气质!”
&esp;&esp;秦铎也听着,也满意的点头,觉得这侍者还不错,很会说话,便多说了两句:“飞光是千里马,平时吃的喝的都仔细点,也多喂点。”
&esp;&esp;这话的意思就是将平日喂养这匹马的机会交到了他手上,御马司侍者疯狂点头道谢。
&esp;&esp;全然把秦铎也当主子的样子。
&esp;&esp;秦玄枵:“”
&esp;&esp;今日像空气一样。
&esp;&esp;不过看着秦铎也难得这样开心,甚至连带着也给了自己好脸色,便不计较了,轻轻假装咳嗽一声。
&esp;&esp;“咳,朕的观月,你也一并照料,明日秋狝你也跟着去吧,若是做的好,有赏。”
&esp;&esp;御马司侍者狂喜中找到了自己的理智,连忙跪下磕头道谢。
&esp;&esp;秦玄枵趁机将这人赶走了,偌大的马场中,只剩下秦铎也和秦玄枵二人。
&esp;&esp;秦铎也正在给飞光套上马具,白马乖巧顺从地低下头,方便秦铎也将络头也挂上去。
&esp;&esp;赤玄的密函记载文晴鹤的生平,从没有接触过马匹的经验。
&esp;&esp;秦玄枵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!
&esp;&esp;“爱卿”秦玄枵看着秦铎也轻柔抚摸白马的头,小心地靠近,问:“秋狝时需要臣子骑马捕猎,你第一次骑马,还需小心些,别摔到了不如朕教你骑马吧?”
&esp;&esp;秦铎也只看了他一眼,便单脚踏上马镫,纵身一翻,干净利落地跨上马背。
&esp;&esp;帅极了。
&esp;&esp;他俯下身去,轻轻顺了顺飞光的鬃毛,道:“飞光,走。”
&esp;&esp;飞光马似主人形,极通人性,学着秦铎也的样子高昂着脑袋瞥了一眼秦玄枵,马蹄一蹬,轻快地跑走了。
&esp;&esp;秦玄枵被撂在原地,甚至已经做出教学动作,抬起的手卡在半空中。
&esp;&esp;眼睁睁看着一人一马跑在马场中:“”
&esp;&esp;“?”
&esp;&esp;他什么时候会骑马的?
&esp;&esp;秦铎也纵身马上,飞光跑得很稳,几乎感觉不到颠簸。
&esp;&esp;刚开始的速度还比较慢,微凉的秋风刮过耳边,带起鬓角的发丝,迎风而起,马蹄声悦耳,秦铎也松了缰绳,闭上眼,任由飞光自由地跑。
&esp;&esp;忽然身后传来另一阵马蹄声,秦铎也睁眼回头,见秦玄枵骑在观月的马背上,黑马向他飞驰而来。
&esp;&esp;观月追赶上前,与飞光并肩而行,飞光轻嘶一声,秦铎也伸手拾起缰绳。
&esp;&esp;见秦铎也坐稳,飞光彻底迈开步子,飞奔起来,将观月和秦玄枵甩在身后。
&esp;&esp;观月身为皇帝的御马,从来都是他一马当先,何时受过其他马的轻视,也猛地迈开步子,再次赶上。
&esp;&esp;“爱卿!”秦玄枵扬了扬手中缰绳,挑眉大声喊,“比试比试,如何!”
&esp;&esp;到底是刚弱冠的少年人,轻狂意气,锐不可当。
&esp;&esp;秦铎也望着秦玄枵眉目张狂,感觉血液也被激发地沸腾起来,他大笑一声,扬起缰绳:“来!”
&esp;&esp;两匹马在马场中飞驰,化作一黑一白两道闪电般,马蹄下踏起激昂的风。
&esp;&esp;风声烈烈扑面,刮过耳边,身侧混杂着黑马观月的蹄声,秦铎也俯下身子,双腿一夹马肚,飞光再次提速。
&esp;&esp;追赶之间,太阳已西垂,落日金光洒入眼眸中,化作细碎的光,沾染在睫毛上,也落在面颊正中,甚至飘在飞扬的发丝之间,闪闪若鳞。
&esp;&esp;秦玄枵望着马背上的人,几乎被那光灼了眼,目眩神迷。
&esp;&esp;跑了许久的马也没分出个胜负来,二人均出了一身的汗。
&esp;&esp;秦玄枵担心他的身子,主动停下来。
&esp;&esp;秦铎也也累了,见秦玄枵不再比试,也下了马。
&esp;&esp;一见略厚重的外袍披在了秦铎也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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