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。她想。
她竭力想让自己显得冷静,像个成熟的大人,甚至想最好能看起来冷酷无情,不近女色,不爱世俗,然而祝礼的唇又贴上来的时候,她的脸红透了,烫人的那种。
贺兰下意识想要逃走,却被祝礼追的更紧,整个人被祝礼抱住,固定在身下。
贺兰:“……”
祝礼抱着贺兰,手揪着她的衣服,力气很大的那种,呼吸比平时急促,吻的很生疏,像……吃/奶。
她的脸也不可抑制的烧红一片,半晌,气喘吁吁的松开贺兰,抿了抿唇,小声说:“我做的不好。”说完立马解释,“但你知道的,这种事我没做过。”说完马上又说,“所以,我们以后常做,次数多了,就好了。”
对上祝礼漂亮且羞涩的眼睛,贺兰的心口一片甜腻,她抬起手,指尖触到祝礼脸颊上,后落在她的唇上,温柔的抚摸着。
祝礼咽了口口水,整张脸都是红的:“又不能去找人练习接吻,做不好也是在所难免是不是?”
贺兰失笑:“确实是。”
她一笑,祝礼的耳朵都红透了,但目光却没有移开一瞬,看着贺兰,问:“现在练习可以吗?”
一向喜欢说反话,时常违背自己意愿的贺兰,在这一刻,没什么犹豫的点了点头。
祝礼欣喜若狂,再次覆上她的唇。
半个月后,祝礼的故事在网上炸开,大概是有什么热心人士买了热搜,使得热度持续不降。
那些尘封已久的伤疤被解开,血淋淋的,呈现在大众面前。
祝礼的故事获得了来自女性这个群体的高度关注,她们转发评论,她们呼应支持。
很多女性的成长中都遭受过猥亵,所以她们才能更共情。
许慈再一次买了推广后,伸个懒腰,说:“亲爱的,可以啦。”
闻来凑近,吻了吻她的眼睛:“小阿朝幼儿园快放学了,今天有空,一起去接吧。”
提到女儿,许慈立刻起身:“走走走,去接女儿。”
三岁的闻朝已经是幼儿园小班的一员了,小宝贝背着个小书包,昂首挺胸的在老师腿边,一双圆溜溜的猫儿眼巴巴望着门外,等着妈妈们来接她。
视线里看到许慈和闻来的时候,瞬间眼睛亮了,接着弯成月牙,奶糯糯地喊:“妈妈!”
老师松开小闻朝的手,小宝贝立刻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向她们俩。
许慈蹲下,伸出手臂,小宝贝像只小狗狗扑进她怀里,她亲了又亲,牵起女儿的手:“来,跟老师拜拜。”
小阿朝挥舞小手,奶声奶气地说:“老师,拜拜。”
在老师慈爱的目光下,出了幼儿园,小阿朝立刻跟闻来撒娇,伸出小手臂:“妈咪抱。”
许慈说:“闻朝,不可以。”
小家伙立刻瘪嘴,闻来马上心软,弯腰抱起女儿,眼疾手快的亲了口许慈。
许慈瞪圆眼睛:“这是外面!”
闻来说:“知道了,那回家亲。”
小阿朝嘻嘻笑,凑过去也亲许慈,并撒娇。
许慈忍俊不禁,直言女儿太像闻来了。
“我的,当然像我。”闻来说着牵起许慈的手,“走,回家。”
回家的路上,她们聊起祝礼的案子,许慈说看着那个小女生,就会想到自己,但不同的是,自己那一件事跟祝礼比起来真的算不得什么。
闻来说:“宝宝,那种事,根本不是靠数量来比较轻重的,就算有一次,也是非常非常值得重视。”
许慈点点头: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闻来伸手抱抱她,又亲亲她:“我的小慈宝宝辛苦了。”
许慈笑,然后靠在她怀里,说:“这次的事一定要顺利达到期待效果。”
“会的。”
陈某强j、猥亵、长期殴打虐待继女案,从夏至次年冬,长达一年,终于有了结果,最高人民法院作出终审判决,认定被告人陈某罪名成立,判有期徒刑十年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。
当事件尘埃落定,奇怪,无论是祝礼还是贺兰,心情都没有想象中的高兴。
那天,她们从法院出来,走着回家的。
某个时刻,贺兰去牵祝礼的手,祝礼回握住,紧紧的。
彼此沉默又走了一段路,贺兰开口:“是不是不满意?”
祝礼的小心思被说中,她舒了口气,有点失望地说:“才十年,这算什么呢,算兑我那十年所受的吗?”
贺兰看向她,张张嘴,想说点儿安慰的话,但似乎没什么合适的言语,只得继续沉默,但拉起祝礼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。
祝礼脸一红,心情开始变好,抿着嘴角笑,眼睛亮亮的看贺兰。
贺兰轻咳一声,移开目光:“藏在袖子里,没人会看到。”
祝礼盯着贺兰的侧脸看,看她脸颊泛红,耳朵发红,可爱又羞涩。
她突然在心底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她要